故意的。”

连穗岁贴心的给他们两个洗白,却越描越黑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
“姨娘跟大哥说想看看娘给我陪嫁了什么嫁妆,怕娘误会了才想着爬墙,张姨娘果然贴心……”

结果却是兴师动众,这么晚了,把大家都喊起来。果然太贴心了……

连方屿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,猛然一声爆喝。

“够了,嫌不够丢人吗,回你们自己的院子里去!”

连穗岁吓了一条,跟匆匆赶来的秦氏对视一眼。

连方屿收敛了脾气。

“都散了吧,明天是大喜的日子,都警醒些,若是再遇上贼人,直接打死送去京兆衙门!”

连方屿要保住张氏跟连嘉良的名声,但是又嫌他们丢人,不想在人前解决。

秦氏什么也没说,叮嘱下人看好东西,安抚连穗岁回房间睡觉。

连穗岁好奇道:“娘,张姨娘为什么要去偷我的嫁妆?”

她一个后宅妇人,吃穿住用等一切开销都有府上承担,她偷东西做什么?

母子两个竟然蠢到不带一个下人,被抓住之后,只能临时想一个蹩脚的理由来给自己脱罪。

有些话秦氏本来不想跟她说。

“罢了,这些话早该跟你说了。”

连穗岁来了精神,抱着被子坐起来,莫非要说她跟连方屿之间的恩怨是非?

有瓜吃!

“你爹一直想谋划尚书之位,年前为了活动关系,已经把账面上能用的钱都取走了。后来你出事,义善堂的案子扯到姚尚书身上,姚尚书被皇上撤职问责,咱们家是苦主,皇上为了安抚咱们家,让你爹暂代尚书之责。”

秦氏顿了顿。

“暂代,而不是直接提拔,说明皇上在犹豫,也可能是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,但你爹蠢蠢欲动,到处活动,想拿下尚书之位。”

“他没从我这里拿钱,我听说张姨娘年前给过他一千两银子,后来又给过一次。”

话说到这里,连穗岁有点明白了。

“娘是说,张姨娘想帮爹,但自己手里又没钱,才会把主意打到我这儿来?”

秦氏点头。

连穗岁:“……”

“爹知道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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